第七天
后的,应该也有身体被改变以后冒出来的水,和前端被堵住以后从头部一点一点渗出来的前液。 今天是第七天。 他还记得时间。 他第一天被打得太过了,又第一次被完全cao开,于是那天夜里又烧起来了,温度一度烧到四十,因此来这里的第二天的“功课”就变成了纯粹的调教口舌。 他挂了水,幸村再用yinjing形状的喂食器给他喂营养液。 那两天的功课很轻,以至于他有些过分放松了。于是等到他退烧,他迎来的就是又一场责打,和对yinjing和膀胱的苛责。 他那时候是做了什么吗?此时仔细想也不太记得请,也可能是本能的畏惧让他忘记。但他肯定是挑衅了幸村的。他的试探还没结束,有些事总要做。 前后被灌满水,肚子像是怀孕一样变得很大,又被吊在房间里用鞭子打—— 是他印象里更像是刑罚的经历。 他大概是求饶了的,但疼痛还是记在骨髓里,事后他又发烧了。 前两天他的调教功课重新变成了后面。幸村说我怕把你前面弄废了你就真的做不了男人了。仁王对此表示沉默。 他还是没办法直接从后面得到快感,因此这两天他都被喂了药。第二次被cao的时候幸村说,我给你喂更多的药,让你意识不清,然后丢到垃圾堆里去,那你就会被很多很多的人轮jian,被完全弄脏撕碎。你想那样吗? 我想不想的,重要吗?难道不是你想不想吗? 这种话又让仁王本能想去试探幸村的底线了。他隐约感觉到幸村的纵容,但在他试图做点什么后他得到的又是让他记忆犹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