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天
来,换了身衣服,打开了调教室的门。 被关在调教室里的人,脚上还带着脚链,跪坐在调教室的中心。窗帘被拉上来,调教室的灯打开,聚焦在人的身上。但跪坐着的人感觉不到光线。他脸上戴着眼罩,口里塞着口塞,双手背在身后锁起来因此不得不挺起胸膛。胸口的位置是一片红晕,rutou被乳夹夹着,带着铃铛的乳夹不断发出细碎的声音。 仁王打开的两腿之间是放置在地上的炮机,此时嗡嗡作响。炮机上装着的假阳具是特别定制的,幸村自己的倒模,但等比缩小了一些。完全一比一复刻对此时的仁王来说太辛苦了。但就算等比缩小,尺寸也有些过头,顶到深处时也能毫不客气撞到结肠口去。 想要躲也躲不开,两条腿被锁在地上,随着立在地上的时间变长,被炮机捣弄得腰酸腿软,不断往下坐,便只能让炮机上的假yinjing越进越深。 仁王早上例行的晨课打了板子过后就被喂了点药,锁在这里了。他在炮机上坐了两个多小时,此时自己的小腿都几乎被润滑剂和身体里逐渐冒出来的水给打湿。 他的头渐渐低下去,只胸膛还被迫挺着,身体弯出优美的弧度,但仔细看整截腰和腿根都在打颤。 他的神志一直是清醒的。幸村每次喂药都很有分寸。而且实际上所谓的春药作用在男人身上,硬的都是前面,后面也只是稍微的放松软化作用。所以仁王身体被迫打开,前面硬得空虚,却只能被cao后面,又酸又涨被迫体会前列腺快感却怎么也射不出来。他只觉得自己呼出去的气息都是灼热的,想要控制口舌也控制不住,全身都在往外流水——汗液,唾液,还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