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妓
直地削割过去。 游戏芙蓉暖帐的情场老手们或是年少成名,或是家产万贯,多有几分桀骜,眼下竟被震慑地冒出层冷汗。又见摄政王扯着那小医官坐靠身边,心里或多或少有了些底子,知又是个容貌姣好,尝之却不如饮鸩酒的主,不敢再造次,纷纷将心思收回来。 主人已至,宾客就位。 钟珂曾经是一条好恶犬,卸了盔甲也仿佛一柄出鞘的刀,哪怕是轻飘飘一眼瞥视,也好似把刀架在了对方喉头,而如今脱了衣裳,却毋庸置疑地作为食物摆盘上桌了。 摄政王举了杯,像是吹起号角般,“今日投壶。” 不带任何旖旎的情丝,纯粹的发号施令,以鼓动将士们角力夺冠的口吻,为这场花柳盛宴剪彩揭幕。 此言一出,众人又在不怀好意地交头接耳,木澈站得远,顾不上她们嘀嘀咕咕些什么,只知那话肯定不好,便不作理会,出神地盯着钟珂。长公主殿下总以高傲示人,即使沦落成军中玩物,或有狼狈,却从不曾真正卑微。帐子里的男人们主宰着她的命运,她对此毫不关心,百无聊赖般地睁开眼盯会儿大帐极高极黑的帐顶,眼底是空净的茫然,半晌,又疲倦地合上了,好似这些带有侮辱性的打量目光和yin秽词句跟寺里和尚敲钟念经似的困人。大抵是……习以为常。 “……只是还不够成熟。”钟康年陡然唤她,“木副尉。” 摄政王的钦点使得周围人怪叫起来,有人又是艳羡又是不服气地把他往前一挤,木澈被推了个趔趄,不知所措地扭头看向钟康年。摄政王只是笑着,那意味毋庸赘述。 反倒是云天撑起下巴歪着脑袋追着嘱咐道:“木副尉可小心些使,咱们还得以羽箭投壶争个高低呢,若是弄脏了,箭同精水搅和在一块儿不知深浅,反倒失趣。”说到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