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妓
姑?既不是本王的姑姑,那是什么?哦,本王忘了,长公主殿下早就充作我长公主军的慰军妓子。妓子无亲无友,更没有姓名。” 分泌出大量yin水的roudong因为频繁的采撷,食髓知味,绞裹着指节的软rou突突跳动着,显然期待着异物的好生玩弄,连夹带吞地勾引着,本就酸痛不堪的阴蒂和羊油般的糜乱xue腔不失所望地被抠弄了个遍,惹得其脊背轻颤,白腻的乳rou甩晃,煎熬出一身热汗,再多摸几下,少顷一阵细细密密的抖,钟康年就被潮喷了满手。 “湿成这样。”接过云天递过来的帕子,慢条斯理地将指缝都揩干净,叠成豆腐块儿扔在钟珂胸膛上的举动恍若石子投湖,本就不大平静的湖面荡起酥麻的涟漪来,白花花的脯rou可耻地红了,昭示着这具rou体的无可救药。 他笑着抬手掐了掐随侍的脸蛋,“云大人,你可输了。” 扶着摄政王坐上主位的人自进了帐便低眉顺眼,不问不答,毫不起眼,唇梢挂着志得之笑,再抬眼,便恍若干涸的湖泊涌进活水,“小人自是比不上长公主殿下。” 木澈认出他的官职,正七品上,校尉,是随军的医官。 五官和长公主有几分相近,却因神情不同,像,又不像。但因着这份相似,帐中不少人都红着眼把yin邪的下作目光直白地砸到云天身上去,比起已经人尽可欺辱的长公主殿下,陡然冒出的医官对这群饿狼而言更为新鲜,更何况,此人眼中潋滟着的动人水泽,叫人联想起弱小的幼鸟,既见过钢筋铁骨难以掰折的鲲鹏,就无可避免地渴望将与其相似的羸弱替代品丢进熔炉残忍焚烧,从幼鸟身上窥探出鲲鹏难以流露的无助与惊惶。 肮脏的意图和下流的欲望不言而喻。 云天面上的笑意犹存,却毫不掩饰森冷的阴郁。眼中锋利的戾气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