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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伤口。 许盎春将他的手指头含到了嘴里,以前她不慎割破手指,娘就是这样给她止血的。她有样学样,含着江远岫的手指嘬了嘬。 江远岫感受到了指尖的Sh热,回过神来发觉那Sh热之处是许盎春的嘴,些微沾染了他的血Ye,更显得殷红yu滴,似花似果,总归不该长在人脸上。 他心头一跳,cH0U出自己的手指,“你g什么?” “止血,娘说这样就不流血了。” 江远岫感到一阵恶心,受伤了应该抹药才对,怎么能T1aN伤口呢? 但他再看,发觉手指果然不再流血。许盎春坐在他旁边,给他的手指缠了一圈又一圈的纱布,直把纤细的指尖缠成一个bAng槌,手都无法并拢。 许盎春并不认为是她缠纱布缠得过多,反而认为是江远岫受伤太重,朝门外喊道:“爹,别让秀秀g活了。” 她爹同样喊回来,“那这么多活怎么办?你要累Si你爹?” “我g。” 说着她跑出去,拿着菜刀对菜板一通劈砍,偏偏她力气不小,险些把刀砍得卷了刃,嘴里却道:“爹我帮你切菜。” 春她爹忙把菜刀夺下,“切菜不用你,去看着灶口的火。” “好!”她一口应下,便将柴全添到了灶里,不一会儿锅盖开始冒白气,春她爹说:“再添点。” “没柴了。”许盎春理所当然地仰头说:“爹,把门板子拆下来烧吧。” “你不如把你爹也烧了。”春她爹一把拎起她,“上一边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