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床下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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媾的xue口看似紧绷到极致,然而花江绘吾知道这远不是糸师冴的极限,他的身体美妙得令自己着迷。 “哈啊、别——唔!”糸师冴扭动身体试图阻止身后人的动作,双手却被缚住反绑在了背后,体内原本冰凉的润滑剂快速变得灼热,随着性器的抽插,热辣刺痛的满涨感在糸师冴的肠腔蔓延,身下带着凉意的光滑镜面竟成了缓解良方。 “好涨、好烫,花江……太深了,啊!”压不住的呻吟从糸师冴的喉间溢出,起初只觉得难以轻松承受的痛苦与快感交织过载,随着被过分深入填满的感觉堆积,竟牵连着糸师冴的胃部一阵翻涌,压制不住的酸水从口鼻中涌出。 花江绘吾托着糸师冴把人抱了起来,解开了束缚,少年狼狈地呛咳,接过毛巾胡乱擦着,眼睛憋得充血发红。 “喝醉了想戏弄我就是这个下场,长记性了?”花江绘吾一手粗暴地捻压着糸师冴的乳珠,一手快速地撸动着他翘起的青根,间断用拇指与中指仔细地摩擦冠状沟、食指的指甲深深地抠刮精孔。 包裹着粗长柱体的后xue很快就连锁兴奋起来,收得更紧,体内的敏感点在上下颠簸中被凸起的异物刺激着,糸师冴的手搭在花江绘吾的胸前,垂下头抵在男人的颈侧,嘴唇轻颤,断续地抽气,吐息间漏出呻吟。 早就习惯了用后xue高潮,因此前端的射精并不能让糸师冴得到满足。可花江绘吾戴着情趣安全套,糸师冴感受不到对方射精的信号,自身的高潮被持续堆叠在顶峰,他坐在花江绘吾身上迎合地摆动着腰臀,潜意识中残存的恐惧让他捧起对方的面颊却不敢直接索吻,渴求的吻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