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床下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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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现在意识不清醒,下次别这么放任他,我不是什么时候都有空的。” “是!对不起!”糸师冴的经纪人连连道歉,看着已经躺在沙发上的冴,此刻也说不出什么再把人带走的话,只得庆幸进门时没看见属于别人的第二双鞋。 送走了冴的经纪人,花江绘吾把糸师冴从沙发上捞了起来带到浴室,少年身上酒味不重,却沾染了些许酒会上常见的烟味和脂粉香水,时钟已经过了零点,他应该只是困得睡着了。 扒掉糸师冴上半身衣服的时候,花江绘吾还有兴致玩弄一下少年胸膛上粉色的茱萸,等脱去了糸师冴的西装裤,花江绘吾只觉得极度无语。 早些时候,透过糸师冴白色的球衣,能看见他穿的分明是深色的内裤,而不是现在的这件荧光色的扫兴东西。花江绘吾懂了冴闹着来找他的原因——为了报复。 要吃吗?时间已经很晚了,他明天还有相对重要的事情要做。不吃吗?不给点教训,下次怕是还会故意穿荧光内裤上他的床。 糸师冴再次睁眼的时候发现自己跪趴在镜子上,上半身冰凉,下半身火热,臀部高高翘起,花江绘吾的性器插在他的腿间摩擦,会阴处一片黏腻,自己的性器因重力自然下垂,随着身体的晃动,溢出前液的头部在镜面上留下道道水痕。 “醒了?”花江绘吾松开扶着他身体的双手,被连续抽击臀部和大腿的疼痛与兴奋让糸师冴的意识完全回笼,紧接着,大量的润滑剂被挤进他的身体,没有扩张的前戏,花江绘吾就这么插了进来。 湿滑的软rou被裹挟着推开,紧紧绞住来者,并非天生就被用作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