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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只好把裴令容连着椅子一起盘在中心,脑袋搭在她肩上蹭来蹭去。 怎么会有这样的傻子?坏人为背叛她而付出代价,她既不得意,也不痛快,只是担忧那“代价”是否过于严苛,甚至为此感到难过。 真是奇怪的想法,真是难以置信的、可Ai的人。沈渊想仔细看一看这个人形的奇迹,或许再抱住她亲一亲,然而不等他伸手,裴令容已经陡然坐直了,仿佛想到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你今天来找我的时候……穿的衣服都很好看,我记得呢,”她说着说着又踌躇起来,声音也逐渐小下去,“但是已经被医生剪碎了,很抱歉……我给你重新买件一样的吧?” “……你g嘛?” 裴令容简直呆住了,她只是问了一个问题,还未等到沈渊答复,人已腾空而起,下一秒就被迫放倒在床上了。 这张床的主人还俯下身来抱着她,压得她喘不上气。 “起来呀,”裴令容又不敢动他,只好无措地提醒,“伤口刚处理过,别再弄坏了——你、你不疼啊?” 沈渊没说话,他的头埋在她颈侧,裴令容能感觉到他炽热急促的呼x1。 裴令容紧张起来,对方钳制得太紧,她避无可避,几乎要开始催眠自己是床上的一个羽绒枕头。等了许久沈渊才开口应她,手脚仍然缠着她不放。 “当然疼,我都要疼Si了,”两人距离极近,裴令容清楚听见他藏不住的、神经质的笑意,“老婆明知道我受伤了,为什么还要g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