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战四方的王兄X夫君被灭国的和亲公主
头,看不出一点情绪。 作为嫡长子,阙盛繁自开蒙起便少有闲暇,要么与文书课业相伴,要么骑马S箭习武。一年到头也见不了他那些弟弟meimei几面,唯独你,幼时还常常跟在他身后同他说些话。 到底是同胞的亲meimei,阙盛繁也算一点一点看着你从牙牙学语的婴儿长大成千娇百媚的姑娘。 将你送往苦寒的北地,一年之后又发兵征讨令你左右为难,阙盛繁着实生了几分转瞬即逝的愧意。 “回来就好。” “是。”你只盯着脚下,小心应承着阙盛繁的话,整个人绷紧了弦。 阙盛繁看着好笑,以前也没发现你这么怕他。你战战兢兢地站在那儿,像只面对虎狼瑟瑟发抖的兔子。 阙盛繁瞥了一眼你挽起的发髻,发髻中和了北地的风俗,特地留出几缕编成了辫子,虚虚垂在颈侧。本该显得飒爽豪迈,可似蹙非蹙的秀眉,yu语还休的眼睛却反而令他觉得你柔弱不已。 褪去了少nV的青涩和稚气,从北地归来的你,温婉柔顺中还有一种阙盛繁形容不上来的气质。 不能像面对朝臣一样不假辞sE,也不能像看待妃嫔一样轻/佻孟/浪。阙盛繁不知有多少年没有和至亲这样独处着说话。 他择了些冠冕堂皇的场面话,奇怪自己竟感受不到一点兄妹手足之情,那些愧疚,都似乎带着下棋人对棋子的怜悯,或是男人对自己nV人的审视。 阙盛繁常来看你,他看你的眼神令你如芒在背,好在日益繁重的政务让他无暇再顾及你,你整日待在g0ng殿里绣花逗鸟,还算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