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战四方的王兄X夫君被灭国的和亲公主
而言就像是这支金步摇上的珠玉,或者像是金步摇本身,只堪作为宏图大业的点缀、万里河山的陪衬。 如果非要有什么不同,大概就是你和阙盛繁一母同胞,b起她人要亲密一点,仅一点点。 阙盛繁对先王的孩子们相当一视同仁,王子入朝为官,公主嫁于他国联姻以谋利,或者嫁给重臣以牵制。说不上苛待,只是无情,只要有所得,就没什么不能舍。 而阙盛繁对自己更狠,他绝对是诸国最勤奋的王,礼贤下士,察纳雅言。他日史官提笔,阙盛繁注定要被后世引为明君。 他的志向高远,所以他只伸手够云彩,不曾低头见白骨。 你再回到王g0ng,b初到北方时还要难过。 好像一个待价而沽的商品,你生怕阙盛繁哪日心血来cHa0便又将你许于他人。 命运都被攥在他手里,再一想到要面对他,站在门外的你也不免显得生疏胆怯。 阙盛繁唤你进去,你看到他坐在桌案后,面前是堆积如山的奏折。 你小心地打量阙盛繁,情不自禁地将阙盛繁和斛谷娄哥作对b,同样是首领,斛谷娄哥适合做将帅,而阙盛繁显然更有那种剑锋所指,四海臣服的威慑力。 他烦躁地r0ur0u紧蹙的眉头,强打着JiNg神看向越走越近的你。 大概是C劳得太久,骤然看到你,阙盛繁突然回想起送行那日你穿着红嫁衣的样子。 阙盛繁记得将你送上车辇时,你还含泪叩首,不情不愿又无可奈何。时隔一年,嫁衣变成素衣,你又静静立在距他七八步的位置,却低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