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2 最隐秘最的我(发情期/击云磨批)
地落下。 丹恒参考着,闭上眼睛,将手摸到下身,很轻松地就找到了那颗发硬的软rou。记忆里的那人很有手法,指腹将阴蒂的包皮揉开,微微用力地将yinhe捏出来,强迫最敏感脆弱的小豆子裸露,被大拇指抵住揉搓,引起一阵又一阵翻涌如浪。丹恒想效仿着揉自己,结果手指刚按到阴蒂就一阵剧烈的颤抖,胯部一阵酸软,险些就这么交代出来。 太刺激了,他大口喘息着,真的不敢再碰了,别提去揉捏,光是碰一碰就酸得要命,有什么摇摇欲坠的,再摸就要失控。丹恒估摸着自己不至于那么yin荡,被碰一碰就会潮喷到尿出来,但刚刚因为性欲而滋生的酸胀来自骨头深处,就像是悬崖边的一根警戒线,明明白白地告诉你,不要再前进了,下方是深渊。 记忆里的他已经跳了进去,流水流得畅快,坐在那人的掌心,像是可以被轻易拿捏的玩偶,微微摇晃着发出愉悦的呻吟,因为高潮而微微翻着白眼。在释放的间隙,那人还在不紧不慢地揉弄已经肿胀鼓出的阴蒂,rou嘟嘟的小东西顺服地贴着指腹,水光潋滟。现在的他害怕,丹恒害怕那野兽般凶猛的快感,身体就惩罚他用腿夹住手腕,手掌虚虚贴在阴部摩挲。 快要渴死就别给有限的水,浅尝辄止的抚慰不如不做,丹恒真切地感觉到折磨,他的rou体惩罚他的神经,他的灵魂被不得排解的欲望吞没。他的身体太兴奋,丹恒知道,是这里,就是这里,用手指按住埋在yinchun里的蒂头就好;于是他绝望地哭泣,美丽的脸上满是水痕,纵横交错;他要完蛋了,都怪他不敢去碰那敏感到摸一摸都会酸痛的地方。 丹恒突兀地思念起那只手的主人,揉捏阴蒂那么娴熟,那么恰到好处,清楚地知道什么力道和频率能让过去的自己爽到哭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