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2 最隐秘最的我(发情期/击云磨批)
什么手法又能让他丢盔弃甲地潮喷,变成一头只知道流水和哀叫的yin兽。丹恒不知道这个人是谁,只知道对自己很重要,也可以完全地信任,不设防地把耽于情欲的自己交出去,享受他赐予的高潮或者折腾。如果那人在这里就好了,一定能让自己度过这受刑般的发情期。 手不知何时已经摸到了阴蒂的位置,一开始只是虚虚地包裹,然后就收紧,用掌心的rou挤压那已经充血肿胀的硬核。一边思念着记忆里手的主人,丹恒一边开始了自慰,身体似乎也想起了那时的生理记忆,于是它舒展开,放松下来,适当调低了阈值,让丹恒能够模仿着那人的动作,轻轻用指腹顶住,再由缓到急地抖动—— 还不够。 从胯骨深处涌上来的酸胀密密地挤占每一条血管和肌rou,它们堆积起来,然后朝着阴户的位置倾倒,高潮到来的时候丹恒甚至没有来及发出声音,他已经张大了嘴,但没有声音,只有胸腔在剧烈起伏,宣告着身体的极致快乐。微微粘稠的水液咕的一声涌出,在身下的床褥上留下缓慢扩散到水痕,yindao抽搐得停不下来,一抽一抽地吐水。丹恒在痉挛一样的收缩里发抖,这一世他从未用过这里获得快感,偏偏第一次快感就这么强烈;但还差一些。 思念是一件很奇妙的事情,它往往都平静地压在脑海深处,可一旦勾起就来势汹汹,教人抵挡不得,就好比现在的丹恒开始思念那记忆里的人。他靠着自己获得了快乐,但这样的快乐有些浅层,是的,哪怕他已经潮喷出来,但身体不会撒谎,身体告诉丹恒它还是空虚的,这种空虚并非全然来自rou体,更多部分来自精神—— 它渴望那个人给予的高潮。就像是丹恒在渴望那个人。 丹恒实在是记不起他是谁,太多的事情和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