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2 最隐秘最的我(发情期/击云磨批)
晰可闻,滴答,滴答,好像已经失禁。 说对不起的时候丹恒知道自己带着哭音,还有断断续续的呻吟,高一阵低一阵,全看击云磨到了哪里。他的灵魂也在这场超出认知、近乎疯狂的本能行为中撕裂,他一分两半,一半在性欲里沉浮,一半在对着过去忏悔。潮喷时丹恒又被重组了,所以他跪在地上捡起击云,捡起那个人为了战斗打造、现在被批水染得湿淋淋的武器,将额头贴上自己腥臊的、污秽的yin水,诚恳地感谢击云的制造者赐予的高潮,让他终于暂时从把他逼疯的情欲里获得喘息。 丹恒不知道他是否还能与记忆里的人重逢,但他在此时此刻将自己解剖,用与他们两个人密切相关的物品,彻底暴露出完全本能的、最隐秘又最不堪的姿态。他应该庆幸击云的制造者不在此时此景,否则他会羞愤自杀;但他又觉得遗憾,如果在也好,他会张开双腿,用两根手指按住yinchun,再分开,展示那濡红的、收缩不已的xuerou,以及水液黏稠到在xue口拉丝的模样——你看,我已经被你相关的一切掌控,丹恒相信自己会这么yin荡,宛如邀功。 “原来现在的你也有这种时候吗,丹恒?” 熟悉又陌生的声音骤然闯入自以为封闭的空间,丹恒骤然绷紧了身体,又被声音的主人强制分开了合拢不久的大腿,用缠满了绷带的手掌,轻车熟路地探进腿缝,再顶开,迎面就被浇了一泡yin水。丹恒又想哭泣,不知道是因为恐惧,还是因为被再次挑起的情欲,还是因为那将他轻松抱起然后抵住的身躯。他成了绵软的娃娃,贴进结实的胸膛,那里温暖得让他沉迷,让他可以不设防地舒展,就像是记忆的他对着那只手坐了上去—— “把你自己完全展开给我。和之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