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2 最隐秘最的我(发情期/击云磨批)
捡起击云的时候丹恒颤着嗓子说对不起,对不起击云,也对不起制造它的工匠。对不起,都怪他实在是太过思念,思念让他想要跨过时间的河流,与那个人贴近,与那个人贴紧。他想要真切的感受,而手指能给他的只有生理的快乐,都是假的,不是那个人的,他不想要了。可他已经回不到过去了,那就用旧物来回忆,这样就能近一点,更近一点…… 击云还是太凉了,当它贴到阴户的时候,yinchun被凉意激得一缩,阴蒂也想不懂事地躲回去,然后就被丹恒揪着按上去,让枪身深深地唇rou包裹住,再用大腿根部的软rou夹紧,摆动着腰肢摩擦。先前那么多yin水成了自然而然的润滑,花xue顺畅地吸吮住冰冷的铁器,用xue道深处挤出的热气感化,枪身被越蹭越水滑,发出暧昧的咕叽咕叽的声音。 摩擦里水液几乎是被强迫着飞溅出来,批rou依依不舍地咬住枪身,又被强制扯离,每一次分离都是水光淋漓。最可怜的还是那颗肿胀发硬的小豆子,长枪万万没有手指都柔软和灵巧,体重和腿根的力量逼着它完全压上去,挤得变形,每摩擦一次就要被拖拽一下,堪比有人恶趣味地捏着拧。痛和爽一起炸开,丹恒差点跪不住,扶着墙才勉强稳定了身体,但即使这样他也没有松开手,让击云在摇晃里更深地压进批里,刺激得他眼前一阵发花。 对不起,每一次扭动腰肢的时候他都要说一遍;对不起,枪身每一次碾过阴蒂时他都要说一遍;对不起,xuerou浅浅吃到繁复凹凸的纹路时他都要说一遍;对不起,令人沉沦的暖流彻底冲破意志的防线时,丹恒说了最后一遍,然后摔坐在地上,带着喷涌出来的yin水和已经光滑到夹不住的击云,yin水泄洪似的往外淌,很快就把身下洇出一个水洼,再往下滴时声音就变得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