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雪
胧地伸手向后摸索,隔着睡裤的硬度仍让他指尖一颤。张起灵没动,他就自作主张扯了几下裤子。没扯下来,喉咙里滚出半句烦躁的呜咽。 张起灵这才把裤子脱掉。性器抵在臀缝间的时候,吴邪的呼吸更急促了。 yinjing被一点点吞纳进去,埋入湿润rouxue的层层内壁。 吴邪的呻吟不能算完全欢愉,带着点难忍和疼痛的闷哼。脊骨在颤动,张起灵的手扶在腰上,拇指恰好嵌进腰窝的位置。 在白天,他帮吴邪按摩跑山时酸软过度的肌rou,也将手指嵌在这个地方,用掌根顶住腰眼。吴邪闷哼中的呻吟夹杂着压抑着骂声,抓在竹篾上的手指指尖发白。而现在吴邪在将亮的天光中吞吃着他的性器,昂着脖子,呻吟痛苦又欢愉,交错的图像晃得人口干。 扶在yinjing上的手摸到交合的部位,被烫到一样忽然松开。又去摸索地拉他的手。搭在腰胯上的手被吴邪攥紧了,张起灵抬腰,yinjing一寸寸钉进最深的地方。 性器与手指毕竟不同,吴邪的身体很紧张,胸口连着背脊剧烈地起伏。肠xue紧紧地绞缠着,连抽动都做不到。 十指不知什么时候纠缠地结在一起。他牵着吴邪,摸索滑入小腹的位置,用手指抚慰吴邪半软的性器。交缠的手指滑过冠状沟时,里面放松了一些。 吴邪的手还软软的,没用什么力气,叠夹在他的手掌和自己的性器间上下撸动。被抚慰的性器很快重新翘起来,粘液从顶部分泌出来,又贯湿滑动的掌心。 “小哥……”吴邪呻吟里夹着呢喃。他思绪滑进黑暗中抓不出来,说的话也乱七八糟,“小哥……好胀啊……唔嗯……” yinjing在里面浅浅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