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雪
胀之后,是前列腺被刺激时的快感。 吴邪很快会适应那些酸胀,仅仅是按压和蹭过,已经熟悉被进入的感觉的内壁会收缩绞紧,分泌出体液。 张起灵的指尖按上去。他小腿上的脚踝勾紧了,难耐地在他腿腹处蹭了好几下。闷闷的呻吟声断断续续地从他胸前传来。手指插入的地方却是柔软湿缠的,并不紧绷,讨好地吮吸着。 张起灵的手指抽出来,摸索着找到昨晚丢落在床边的润滑液。凝胶的管壁在被窝里被浸得温热,但仍然比体温更低。张起灵挤了一些在手指上,三根并在一起顶进去。 内壁在微凉的润滑液的刺激下收缩得厉害,紧紧吞咬着手指。他叫吴邪的名字,后者终于抬起头,把自己的鼻子从窒在胸口的喘息中解放出来。 “呼吸。”张起灵说。 被子下是被掩住的,沉闷混沌的水声。吴邪半眯着眼睛,颊边已经浮起薄汗,发丝湿黏上去。半张的唇里,舌尖随着被顶弄的频率微微地颤抖。张起灵低头,去含那双随着动作而喘息,断断续续发出呻吟的唇。 手指从湿透的身体里拔出,叽叽咕咕地响。那是体液和润滑液并在一起,黏腻湿粘的声音。 “转过去。” “……唔?” 张起灵没再重复,他手臂拢住脖子和腰,一提一抬,吴邪翻了个面,转为背对着他躺着。 睡衣被扯得乱七八糟,勉强皱堆在胸前。睡裤已经在刚才半掉在腿弯,一背过去,半硬的性器隔着一层睡裤,压在毫无遮挡臀瓣上。 张起灵有点不自在地向后靠了一下。吴邪像是无知无觉,等不到人动作,转头喃喃了一句"小哥?" 他朦朦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