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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房门的手突然收力了,只轻轻地把门推开了些。 “你力气好大呀。”故水坐在地上忍不住笑,明明被撞到在地上,就连原本好好扎在裤子里的衬衫也被扯乱,卢宝嘉甚至能看见故水手掌心的擦伤,红色创口,好像沾着了灰,样子实在有些落魄,“真厉害。” 但故水只是笑着,不带一丝责备地冲他开口,给他们第一次正式对话起了个满是笑盈盈的,迎春花开放的头。 呃。呃……就是…… 卢宝嘉的脸以rou眼可见的速度涨红,像烧开的水壶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听着故水又笑了两声,卢宝嘉一震,往后退一步,甚至伸着手把嘴给捂上了,露着他水汪汪的眼睛,却又僵着不移开视线,睫毛垂下又抬起,就这么看着故水。 故水彻底笑开来,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和卢宝嘉保持着良好的距离,卢宝嘉听着他说话,好像左耳复活了一样,心跳的飞快。不要这么不值钱的样子呀卢宝嘉,你这样别人看了会以为你想什么呢,别人要是误会故水怎么办? “我是故水,故事的故,流水的水。”故水从桌子上拿起社团下乡支教的文件给卢宝嘉看,怕卢宝嘉不相信,还指给卢宝嘉看,文件底下有着村委会的公章,“我是首都大学的,你不要怕,我以前也有来这个地方帮忙过,你要看记录吗?” 卢宝嘉捏了捏耳朵,如果人可以调节心跳,那么这个时候他会选择让它下班。心跳声剧烈地吵着,把故水的声音敲出铃铛响,“我相信你……以前也有首大的哥哥jiejie下来……。”卢宝嘉还有许多话想说,但他连最想说的话都没能说完。 他一开口就被自己的声音吓着了,软的,绵绵的,像氧化的苹果大喊救命时才能发出的声音。在卢宝嘉的设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