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
并没有留心他的絮叨,这才调转话题愤愤不平道:“我就知道最后会这样,小小年纪Ga0什么早恋,怪我抓得不够严!当时她和蓟大一个男学生Ga0在一起,那男学生家里有点钱,在美国有些关系,说可以毕业后送她去旧金山芭蕾舞团面试。” “她不要参赛,她要去美国!” “哦,他们随后一起去了美国?”方度手指旋转着手里的茶杯,看着里头摇晃的碧螺春明知故问。 旧金山舞团对于一个年轻的芭蕾舞者来说,是难得的历练机会,于杨婷是个上升的台阶,可是对于想要掌控她的人来说,这就是不能忍受的逃脱升天。 “哈,怎么可能,那男学生根本是玩弄她的感情,没了我,她什么都不是,两年了!她基本功全废了,连私人舞团都不要她,成天就是喝酒嗑药,到现在还在蓟城住着月租房!男人一个接一个,如果她当年跟着我继续练舞,如果她……” 周泓还没说完,方度搁下茶杯,手指在膝盖上敲击两下。 漂亮的五官仍然是带着笑,再侧目时狭长的眉眼里却有种犀利,像把刀似的刮着周泓的老脸,“周校长?我记得您刚才说,自从她辍学后,你们再无联系。” “既然杨婷没有主动联系过您,那您这两年是一直在非法跟踪她吗?” 半小时后方度从粉蕾艺术学院教学楼内走出来,手中多了一只牛皮纸袋。 天Y着,雪又重新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