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
方度搭着眉眼瞧周泓,身为同X,做过检察官,钻研过犯罪侧写,他太了解这种微表情代表什么。 光是立案公诉,传唤被告人,他就在不少偏好侵害幼小的犯罪嫌疑人脸上看到过这种模棱两可的神态。 律师,教师,高管,高官。 这世界上罕见无情无yu的圣人,但借着公益权利,满足自己扭曲私yu的恶人却不在少数。 尤其在钱权的加持下。 心中的厌恶居多,但面上g起唇角,方度无碍地笑笑附和,“不过很可惜,您这么悉心培养,后来她没有继续深造。想来是她父母没能力送她出国参加国际赛事?” “最近我们联系不到她本人,至于她父母,看样子也没有偿还债务的能力。所以,才想找到您了解下她以前的情况。” “父母?”一提起这两个字,周泓用手掌抹了一下面颊,似乎要驱逐某种惹人讨厌的痒意,“她父母都是农民,大字都不识一个,第一次我提出带她回蓟城练舞蹈的时候,他们连芭蕾是什么都没听过。” “但杨婷的身材b例你也看到了,太适合练芭蕾了,如果不练,她又能做什么呢?在那个山区荒废一生?说是老师和弟子,其实带她回来学校后,她每一次参加b赛的行头,甚至练功服,就连她的日常三餐,都是我出钱买的。” 说到这里周泓有些激动,幸好沙发另一侧那位面孔雍容的方律师正在低头喝茶,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