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是骗你的
软的蚌rou,埋到最深去搔刮顶部紧闭的小缝。 挂在肩上的腿开始收拢,脑袋被颤抖的肌rou夹紧,紧密贴合的皮肤是汗水也黏湿了他的耳朵。佟木抬手去揉陈耳笔挺的性器,刚触及一分,对方就又是一声惊喘,他掀起眼皮看了下,那东西顶部有些异样的红,也是纵欲过度的征兆,大概是自己走后的那段时间……被玩肿了。他粗略地想着,侧眼扫过大床一边睡得死沉的林冬,手上的动作轻柔很多,但舌头却又是朝里面捅去,给花xue舔得挤出一股yin水,被他含着全部吸掉。 等佟木彻底放开,陈耳已经软得不成样子,骨头仿佛也随之一同融化。佟木定定地看着眼前的人,对方滑下的双腿还绕在他的腰侧,被舔得水润发红、xue口大张的女xue也就在他面前,被他勃起性器的阴影遮住了一分光景。他舔了下唇,手已经拉过陈耳的腿弯,正要把人再朝自己拖动一点,男人却伸手过来推他, “不要了……” “林冬……会醒的,不要……” 佟木的眼睛又沉了几分,声音却还强撑着没变,平静且随意,“他睡——” 脸上眼罩掉了一半的林冬阴森地瞪着他。 “我看着像死人吗?” 他说完,手伸上来从耳朵里扣出个耳塞, “谁他妈给我戴的?” 1 已经松开陈耳腿弯的佟木很轻地啧了一声。 陈耳身上……没有一块好rou。 他下面两张嘴都被cao得充血,暂时含不了男人的东西,那两个人……就抓着他身上别的地方插。 嘴巴避无可避,浓稠的jingye灌入一波又一波,眼睛又被绑起,他只能跪在地上张口承接。男人们让他伸出舌头,阳具头部拍打在他探到外面的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