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是骗你的
xue口附近刺戳,虽然也刺激得陈耳喘息不断,但空虚感加深,什么都变得隔靴搔痒起来。陈耳等了几次,都不见对方再次狠狠舔进来,连脆弱的花芯都开始泛起痒意,可佟木就是不为所动,浅浅地舔吻着花xue。 “你……你进来一点,啊……” 男人听话地深入一些,但也还是短短一截,简直聊胜于无,陈耳忍着那些泛滥的浪潮,再次催促道:“不够,哈……不、再多一些……” 对方彻底装死。 忍无可忍,陈耳只能拿手肘撑着床借一些力,抬起一点腰小幅度地扭着,好让……那短短一截舌头多触碰进雌xue内里几分。 一开始只是小幅度地扭动,到后来陈耳已经无意识将床晃得摇起来。双腿大敞,脚踩在男人身体两侧,小腹紧绷,屁股高高地摆起,不断流水的雌xue夹着佟木的舌头,随着身体摇晃指引那舌头怎么jianyin自己。淋漓的水沾染在佟木脸上,高挺的鼻尖也戳打在陈耳阴户,给不断呻吟的男人再度推向高潮。 xuerou抽搐收紧,脑内思维也快炸出白光,陈耳正要登入极乐云端,不想一直冷漠舔舐着他的男人忽然发力、双臂绕过他的大腿,手紧紧压在他的下腹,于此同时,那条不听话的舌头猛然整根深入,抓着陈耳通身颤抖的时机一下子挤开收紧的xuerou,狠狠舔了进去。 陈耳被这一下弄得失声。 1 粗长的舌头驰骋在濒临高潮、正自发抽动的雌xue内部,rou体接触都化作星星点点的火花,陈耳已经重重地砸回床里,意识飘忽,成了一具完全随着男人侵犯吟叫的器物。佟木已经跪坐起来,双臂缚着陈耳的腰,把他的屁股牢牢地压在自己脸上。男人启唇含住了整张滋滋流水的女xue,长舌cao得更加随心,舌尖顶开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