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五年前就已经喜欢你了
拇指正压在他腿间那个肮脏不堪的雌xue上,敏感肿大的阴蒂短促地抽搐了一下,陈耳惊恐地叫了一声。但男人似乎并未发觉异样,拇指依旧抵在原处一动不动,仅仅是食指掀开布料一角,毫不费力地插进了陈耳后xue中。 埋入xue内的手指渐渐增加到三个,佟木空着左臂环着他的腰,低下头来和他接吻,喉结上的小痣在陈耳眼前一闪而过。男人的动作非常温吞,做任何事都是不紧不慢的,插在他xue里的手指也慢吞吞地抽送,退出两个指节、再重重插到底部,又缓又重地刺激着他的敏感点。只有拇指还若无其事地摁在原处,两片湿透的软rou已经浑浑噩噩地纠着那根指头缠绵,肿起的阴蒂依旧不间断地抽动着、甚至因为蹭在男人指腹上坚硬的茧,抖动得更加剧烈。 等终于吻够了,佟木神色淡淡地将他翻了个身,抓着他的大腿朝外挪了挪。右手上黏着的透明yin水滴挂到陈耳深色的皮肤上,有力的大腿又被男人如雪般苍白的手钳制住,佟木抓着他的腿略微往上抬了一些,自己低下身开始舔弄陈耳的尾椎。 1 “别,不要、啊……” 他的舌头在陈耳滋滋流水的xue口不断画圈,给那张馋人的嘴勾得尤其难耐。不需要对方再进一步,那张xiaoxue已经开始自顾自地翕张、好乞求佟木快些进来让自己登上极乐。 可男人却不瘟不火地舔着,丝毫不顾陈耳早已濒临崩溃,他像是在做一件寻常的小事,呆板重复地拿舌面从下至上地舔过xue口。千遍万遍,给陈耳舔得下身湿透,两xue都被馋得流水不断,人也开始毫无尊严地恳求,却也得不到想要的粗暴对待。佟木收回了舌头,换上了高高翘起的阳具,夹在陈耳臀rou之间来回抽送,给腿间的水都黏到尾椎,再从性器低端滴落。不知是否有意,那硕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