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五年前就已经喜欢你了
陈耳觉得荒唐。 我只是在满足我的私欲。和谁、和任何人都没关系,我只是图我自己开心而已。 为什么要记得?为什么要看到,为什么会觉得我在帮你,你在自以为是什么? 为什么要爱我?不要用这种语气、这种眼神……好像我曾经,好像我现在,于你而言是什么重要的东西一样。 我不想要,我不想承接这份纯粹。 “我太脏了……” 你的赤诚、你的真心、你的爱慕只会令我遍体生疮,让光落进下水道最阴湿的角落,让本在污泥中死去的我再多一分自残形愧。 “不会的。” 他说。 第一枚吻落在陈耳的额头。 “——我会帮你抹掉。” 陈耳无处可逃。 愧疚在他躯体各处生根发芽,将他整个人钉在佟木身下,更何况对方出乎他意料地强壮,陈耳完全挣脱不开男人的桎梏。薄凉的唇一寸一寸地在他肌肤上缓慢游走,他开始恐惧,或者说这种残忍的爱意本就令他避之不及,可身体又对男人的温存如实反馈着欢愉。浴袍早早褪去,陈耳在佟木到来之前就已经将自己里里外外清洗干净,残留的、浅浅的湿气被佟木逐一吻走,附着上了对方独有的清浅气息。 他不敢低头去看埋在自己胸前、正咬着自己乳首的男人,对方的表情太过虔诚,似信徒朝圣,跪拜侍奉神明的rou身。佟木双手捧着他的胸,叼着左侧的葡果轻轻吸弄,牙齿轻轻重重地咬在他挺立的rutou上,陈耳产生了一股别样的羞耻。对方的舌尖一遍一遍地舔吻着乳珠敏感的小孔,陈耳被吻得浑身发麻,无意识地打开双腿,男人的右手这时候落下来,带着茧子的中指隔着一层内裤在他xue口轻轻戳刺。 佟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