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浸月寤领多情笺 花想容寐牵薄幸郎
“忧来思君不敢忘,不觉泪下沾衣裳。”下一页写道。 卫璇一个不防,手中琴谱已着了一团火,顷刻成灰。 1 檀弓落下掐诀的手,卫璇身子一斜,悄声说:“我当真知错了,谁又没有个诗酒放诞的少年时候?我从你这宝贝故居里头出去,你不要恼了。” 檀弓目不斜视。 滕玄出来看见了他们在耳语,大为骇然。檀弓因道:“尔可退下了。“ 滕玄称诺,走到一半,还是忍不住发问:“吾主,副主可安?” “安否?”檀弓答,“不知安否,只知他热势已极。” 滕玄听了,无翼而飞。 天枢十分不安,犹然逼问:“太微,汝莫非曾擅离无量福地,私奔凡界隐迹于此?汝可知此为何等重罪?同行者谁?” 檀弓尾音稍稍轻扬,“嗯”了一声,指拨旧弦:”同行者?诸天星宿之主,北斗奎之总司,已非昔年天君,万载前事,太微早已忘却了。故言不知。” 天枢大为震撼,只得绕过“同行者”这三字:“居住几时?” 檀弓道:“已见沧海三易桑田。” 1 无须到处找不到大蛇,这才慢悠悠地反应过来:“主人,您来过这儿?大蛇为什么喊您主人呢?” 卫璇把无须推远:“你去边上玩一会,小孩子家家不要来听。” 无须其实巴不得找大蛇玩,同神气的大蛇一比,其余俗蛇皆为尺蚓曲鳝,听了这话啐了一口,就跑远了。 卫璇两手交在琴案上,面色懊丧:“知道错了,请你饶了我这一遭。” 他一双亮若点漆,如蕴星河的眼睛便脉脉地注视着檀弓,仅用余光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