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酒心易到伤心处 真名士醉作吁叹y
浅浅一笑,色若春雪之消:“二星之侍侧焉,譬如蜾赢之与螟蛉。” 卫璇低头一睐,见檀弓指的正是“天璇”、“天玑”二星,哑然失笑:“哦,了不得了,你还学会打趣人了?好,那我是蜾赢和螟蛉,你是什么?” 檀弓说:“我为蜉蝣。” 卫璇有些惊讶:“蜉蝣朝生而暮死,你为长生之人,为何做它?” “长生于我,何益之有?徒忧怖尔。” 卫璇低头笑了一声说:“与君两心同。” 两人四目相接,谁都不曾率先移开,情热意厚,终要了却,终究是卫璇故作轻松,推推他说:“好了,今日你先睡下吧,我只再多说一句,日后别再与人胡喝了,是好是不好?还有一处我忘了说你,今日在那丹鼎中,我阵还未结好,你为什么要自己犯险,吓了我一大跳。” 檀弓默默然一会说:“为君之故尔。” 卫璇以为檀弓指的是喝酒,奇而笑道:“第一个敬你者我哉?怎么赖到了我的头上。” 檀弓摇头道:“王含贞,尔血亲之弟也;慕容紫英,尔金兰之上契也。此二子陷于阵中,若有失支脱节之处,尔将如之奈何?” 好一会,卫璇才将檀弓的手握得更紧,几乎将他抓得生疼,喉头一滚:“我问你,你做坏事了?前世欠我什么了?做什么待我这样好?” 檀弓肩膀一沈,似乎睡意也沉沉欲坠,卫璇轻轻将他放下,已不打算等他回答。他与檀弓相处如此之久,大抵知道他要么是答“怕尔道心大乱”,要么是答“尔为我道侣”,但转身欲走时,檀弓却有了别样动静。 “为你我同为畸零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