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朋雅客满座空堂 旧友忠仆共泛孤舟
绝而亡了。 几把兵刃银光冷气交织一起,共同照出马上那男子来。 只见他腰悬宝剑,背负长弓。一身劲装,英气逼人。两鬓刀裁,各有一绺星白夹杂其中,高束墨冠。 一阵稀稀落落的掌声响起,卫璇拍手笑说:“沈悖,我总算把你给请出来了!” 言下之意,方才迟迟不动,就是为了让沈并出来。 “沈并单字悖。我幼年家中侍读,亦是卫璇金兰之友。其父沈益柔,是檀齐唯罗浮之师弟。我与他戏于紫绂竹林之东,是故为玄阴之气中伤丹田,他所以为此自责深重。” 无须正嘟嘴想着既然卫璇聪明得不得了,天底下没有他不认识的人,道君何必多此一言?这才发现檀弓这是对着他传音解释。 檀弓见他两鬓灰白,与原主记忆中的沈并模样大差不差,简单问候了一句话。 沈并立刻飞身下马来见,一字一顿地说道:“是的,少爷,我也要去烧尾大会。从疏云渡口过去北奎星岛,山长路远,就算御剑过去也需得两三天。沈并在山后有飞舟一座,请少爷移步。” 檀弓道:“不必。” 这时船夫催道:“你们还走不走了?” 卫璇看那持桨船夫亦是个外路难民打扮,着一件褐黄单衣,面皮如姜,鼻翼不住地吸气翕动,两片干裂的嘴唇在初春的冷风里打颤。 船夫道:“走不走?” 沈并绷着脸,一只脚踏了上来。沈并说道:“少爷,那我与你们一同前去。”虽是对着檀弓说话,却看着卫璇。 “乐意之至。”卫璇道。 卫璇看沈并清减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