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下自己衣物的时候,就会被一剑穿心、魂归杳杳?这场性事真的只是始于好心、变味于rou体的过度合拍么,抑或是,他的身体其实比蒙昧的心灵要更早地认定了姬别情?

    祁进在重重心事中打开双腿,任由对方缓缓顶入。

    他看着姬别情的眼睛,姬别情也看着他。两个人都没有往下看一眼,却格外默契地一个放松、一个侵入。

    姬别情射进的液体到底没清理得太干净,这时被他的动作裹带着流出来,干在大腿内侧,便弄得那里的肌肤都紧绷绷的。那朵娇嫩的雌花其实也没恢复好,方才谈话时,祁进就觉得里面仍旧含着东西似的,格外古怪。此刻姬别情再度进入,被全然填满的舒爽和情事后的疲累古怪混在同处,竟是另外一种分外奇异的快感。

    姬别情终于顶到了最深。

    rou体合二为一的那刹那,灵魂仿佛也彼此交缠。祁进突然懂得了姬别情今晚未说尽的所有话,姬别情也明白了祁进每回望着他离开华山的眼神。

    “我不喜欢疼——”

    祁进猛地捉住姬别情的手。那双曾握着他、教他习练隐龙诀的手,也曾带他攀过快乐的最顶峰,现下却老老实实地撑在枕侧,掌面上都现出隐忍的青筋。

    “之前在凌雪阁总是受伤,是因为你我的任务需要以命搏命,我不那样做,就没办法救下我俩。今天愿意忍痛,是因为……”他强忍着羞意,学着姬别情最开始的动作,一点点描摹那双手的轮廓,又伸出手去,慢慢同他十指相扣。姬别情仿佛也察觉到什么,停住了身下动作,缓缓低头。

    黑暗中,他看到一双炯炯的眸。

    那双眸子不闪不避,坦然又羞怯地迎向姬别情的目光。他分明见过这眼神,在他将他带回凌雪阁、走过荒无人烟的鸟不归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