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祁进出神地望着画中人,一时间竟连扭头不看这种选择都抛到脑后了。耳边的姬别情还在絮絮地问,将方才的情事记忆勾动得浮现在他脑海。祁进只觉得才被擦过的下半身酥酥痒痒,好像有什么水儿正迫不及待地泌出来,裹挟着他重新回到片刻前那种爱欲交织的快乐中去。

    “不、你别……”

    嗫喏地吐出几个字后,祁进就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周身全部的力气都消散姬别情的绵绵情话里,他甚至能感觉到对方蓄势待发的性器,正强硬地顶在自己湿漉漉的门户前。

    “进哥儿,大哥已过而立之年了。从刚出师那年遇到你开始,”身下是阵阵被顶蹭的触感,入口处rou瓣本就被抽插得合不太拢,此刻更是极其主动地含吮住势在必得的入侵者。姬别情将动作放得格外温柔,仔细观察着祁进的神情,“我就只喜欢你,只想和你一起做这件事。”

    怀里的躯体陡然变软,祁进连眼神都变得迷茫,只顾揽住姬别情的脖颈,细细喘息。

    那样的感觉竟是喜欢吗?

    他是知道姬别情对他格外不同的。他见过长安古意的头领如何对待下属如棋子如工具,纵使他们令他在意,下手时也绝不手软;他见过吴钩台的得力干将如何奉主阁令追杀叛逆,哪怕昨日还与他尽情谈笑交托性命,他亦是从未容情。唯有对他、唯独对他——

    姬别情搂着他慢慢躺倒。

    眼前人的面容是比二十年前更加成熟了,可看他的眼神却仍旧如少年时一般热忱。

    那他自己呢?

    祁进不由地怔怔出神。倘若今夜摸上思过崖的是别人,是任何一个他在游历生涯中结识的至交好友,他会对他袒露心迹,甚至甘愿躺在他身下,让对方查看这难堪的部位么?抑或在他胆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