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的喘息中,咬碎了牙。

    “自是师尊教导有方。”

    那黑衣人漠然回视着那形如实质的灼灼目光,毫无所动,语气不咸不淡。

    那白衣人的眼神骤然一厉旋又黯下,嘴唇微动,却又狠狠抿住。

    那黑衣人好整以暇,勾舌舔了舔自己唇上的血渍,看着白衣人那又被血染红的皮肤,似是不耐,又似嘲讽,“啧”了一声:“师尊还是这么难伺候。”说着话抬起湿淋淋的臂膀,剑袖袖口粗鲁地在白衣人唇上草草一抹,精铁护腕在皮rou上重重一蹭。

    白衣人尚在那惊怒失望之中,未及偏头,布料重重摩擦的痛楚泛开,铁器的冷硬带着腥锈之气,带起的温水顺着下巴一串串滴答而下,溅落在池中,激得他眼中愤怒与屈辱之火再度腾腾燃起,却又无能为力。

    百里屠苏丝毫不以为意,撇了那白衣人一眼,“哗”的一声水响,身形一动。他本将那白衣人抱在怀中,二人双腿相叠,却被他一把抓了那白衣人赤裸的右脚,高高抬起绕过身前,转跪在那白衣人双腿之间。

    他一手侧握着那人脚背,双腿岔开,正好架开那白衣人无力弯曲的左腿,另一只手便随意地搭在那白衣人的左膝上,直起了身体。

    这姿态何其不堪,二人本就离得极近,那白衣人背靠着坚硬池壁勉强支撑,如此一来,二人下身几乎相抵。饶是他心性如何坚定不屈,也绕不开这下流意味,被昔日弟子这般恣意羞辱,叫人如何能不动声色。

    那白衣人勃然作色,苍白的脸上因着极度羞怒竟浮出一抹薄红,顾不得胸口疼痛,沉声喝到:“孽障!你做什么!”

    那白衣人只褪了外袍,层层叠叠的里衣吸饱了水,如同花瓣一般在水中散落张开,衣摆向上飘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