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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什么专门的训练,仿佛真能听懂我的意思,鹰停下了动作,叫唤了一声,我便也当它应下了这个名字。 却不知晓,往后这个名字会给我带来偌大的后果,若是世上有后悔药的存在,我是万不可能再给鹰取这样的名字的。 3.真正见到呼尔塔是很久之后的事情。 我被他带回了北俾,又或者说,是被“拐”走的,以一种不正经的手段。 我那时受了重伤,神志有些不清,接连晕了好些日子,再一睁眼时,我已到了呼尔塔的故乡。身边的婢女给我递来一碗水,伺候着我起身,用一口并不大流利的大宁话告诉我说,她名叫阿兰,他们的王上嘱咐她好生照顾我,等我伤养好了,自会送我回大宁的,让我安心歇着。 闻言,我点点头,接过那碗水,猛地灌了下去。晕过去的这段日子里,我几乎没怎么进食过,嗓子里干得很,温水流进喉咙时,我感到一阵刺痛,试探着发声,才发现我竟说不出话了。 那婢女似乎瞧出了我的心思,「大人,族医来看过了,您身上的伤牵连到了嗓子,但不严重,过几日就能好了,您且放宽心。」 我注意到帘帐被掀开一角,顺着望去,看见一个极为熟悉的面容。 是呼尔塔。 阿兰嘴里一向威严的王上,此刻面上多了些许无措,他犹豫着是否要进来。 我笑着和他招手,无声唤他:「呼、尔、塔。」 呼尔塔身形一滞,走到我面前,他微微俯下身,半蹲在地上,和我平视。 阿兰很有眼力见儿地退下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