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使劲抹了一把,发现自己竟是哭了。门外的鹰听到我的动静,扑闪着翅膀,轻轻落在我的肩上,我回应着抚摸它柔软的羽翅,透过半阖的房门,望向碧蓝的天空,终是忍不住喊了句。 「呼、尔、塔……」 2.刚来南州时,我几乎花光了身上的积蓄,无法,只能拼命打工挣钱。 现如今家里又多了只鹰,开销也就更大了。 我也曾试着去干些杂役类的活,但每次都以体力不济当场晕倒收场,店家人也好心,给我喂了点水后才委婉拒了我。得亏与牡丹相识时,和她学过些唱曲,最后在戏楼里聘上个戏伶,才能勉强生活。 攒了许久的钱,终于给我的鹰造了间鹰舍。彼时已入了夏,池里的荷花开了不少,看上去分外美丽。 我苦夏苦得厉害,许是身子骨里带出的病,一到夏天,整个人都蔫儿了,无心出门,便待在家里。这几日实在是没什么胃口,我倚在躺椅上,也就能吃得下几颗蜜饯,恹恹抬起头,看鹰在一旁嬉戏,时不时张开它那双巨大的翅膀掠过水面,惹得水中央泛起一圈圈涟漪,落地时不慎脚滑,险些在我面前跌个踉跄。 我看出了鹰是在逗我高兴,也顺着它的意笑了几声,唤它过来,等它立到我肩头时,后知后觉想起,这些日子,我都是以“鹰”称它,还没给它取名呢。正想着,鹰却埋下头,去啄我手里吃剩的核,见它吃得起兴,又喂了它几颗,竟都吃干净了,便打趣道:「你啊你,怪嘴馋的,那……便叫你蜜饯吧,可好?」 北俾的神鹰似乎格外有灵性,又或者是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