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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了......”小财子顿了顿,手上又用力往里捅了几分,才继续:“到时候有你好受的。” “你......你做什么!” 小财子道;“你不是小母马吗,母马怎么能没有马尾巴呢?” 空气里开始出现淡淡的血味。 丹桂此刻只觉得身后疼痛难忍,又无法叫出声来减轻痛苦,只能咬着牙默默忍受。 不过好在拂尘的木柄并不粗,有了血液的润滑之后推进的也顺利了不少。 只是木柄虽不粗,长度却不小,足足有一尺多,而看小财子的样子,估计是在全部捅进去之前不会停手。 丹桂心里快怕死了,生怕这么长的杆子把自己的肠子捅烂,那她就活不成了,哭求着小财子停手。 小财子见着丹桂哭的满脸泪痕,突然间笑了笑,甚至用算得上温柔的力气抚摸了面前白嫩的臀瓣一下。 “想让我把这东西拿出来?” 丹桂已经把唇瓣咬的肿胀充血,仿佛下一秒就会破裂流血,闻言用满是泪光的眼哀求的回头看向小财子。 “如你所愿。”小财子说。 然后手上动了动,将拂尘慢慢从小菊里抽出来。 正当丹桂要松一口气的时候,小财子手上用力,又将拂尘狠狠地推了进去,直顶的丹桂哀嚎一声,脸蹭在炕席上没了动静,只剩下腿根在不断的颤抖着。 这次一下子捅到了底,只剩下马尾毛露在外面,倒真似从尾骨初长了条尾巴一般。 丹桂现在十分痛苦,小腹因为灌进太多马奶酒而分外胀痛,只能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