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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熬到倒完酒,小财子动了动酒壶,让壶嘴在xue内旋转了几圈,直撵的丹桂小声诶诶的叫唤。 丹桂只感觉一股强烈的刺激顺着脊柱攀升,xue口狠狠绞紧,身子控制不住的颤抖。 小财子停了动作,有些不满:“这么容易就快活了?” “唔。”丹桂喘了口气,不敢回答。 因为无论她怎么回答,都不会顺了小财子的心,都会被作为继续折磨她的理由。 又或许,小财子折磨她根本不需要理由。 小财子又动了动壶,道:“要拔出来了,你可好好夹紧,别漏出来。” 可话虽这么说,女子的那处xue又不同于xiaoxue,哪能说收紧不漏一滴就不漏的。 果然,壶嘴刚一拔出来,饶是丹桂已拼命夹紧,还是有乳白色的马奶酒滴滴答答顺着大腿根往下淌。 “小母马不听话,这就忍不住漏奶了?”小财子冷笑,顺手将酒壶的盖子拿下来塞进还不住流着马奶酒的xue里。 酒壶的盖子顶端是个做成了宝塔状,虽是瓷器,没有那么锋利,却也还是有着许多棱角,塞进xue中的时候痛感格外明显。 丹桂拧着眉头将头埋在双臂间,下身传来的疼痛让她几番连呼吸都几番受阻。 小财子又道:“这么不听话,是不是应该罚一罚你?” 手边还放着拂尘,被小财子拿起来,连脂膏也不摸,就这么硬生生的往小菊里捅。 因为力气用的大,还真的挤进了个头,而丹桂则已经手指狠狠抠着床席惨叫出声。 “小声点,让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