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温存
你……你可知你说那话,是什么意思?” 原矜顿了一瞬:“知道。” 得闲的手圈在他腰上,只脸拉开少许距离。他极近地看原矜,双颊晕红:“那从今往后,我便是你的炉鼎了,是不是?” 原矜推开他,微微皱起眉。得闲手足无措睁大眼。 原矜:“可我不要炉鼎。” 得闲愣住,眸中又汪起水雾。 原矜:“你别哭,我没有不要你……我只是不需要炉鼎,修行靠我自己就可以。” 得闲委屈:“可我就是炉鼎。” “我不要你做我的炉鼎。”原矜坚持,见他不明白,轻声补一句好理解的,“我们……我们可以成亲。” 得闲呆住了。 原矜脸也发热,垂眼道:“我们已经……那样了,我们该在一起的。” 在砸昏头的极度惊喜中,得闲恍惚回神,咬唇道:“那一夜……那一夜是我强求来的,你这样逼自己——” “我没有逼自己。”原矜静静道,“我愿意的。” 得闲艰涩道:“可我喜欢你,你不喜欢我,这样……便是逼你自己。” 原矜抬眼,同他对视,难得显露出一丝茫然。 “我喜欢的。”他轻轻道。 得闲始料未及,张着嘴,说不出话。 原矜:“我喜欢你。” 直到夜里,得闲仍觉得轻飘飘,又头晕目眩。他在榻上辗转,一时欣喜若狂,一时失魂落魄,久久不成眠。 他爬起身,大着胆子摸入隔壁原矜屋里,轻手轻脚在榻边跪下。原矜早在他翻窗时便醒了,听出动静是得闲,放下心假寐,只以为他是跑来想同自己一起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