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犹怜(与乖巧妾室的约定)
后,这破屋里就剩下我和阿照两个人。挑完一缸水我现在肩膀疼得厉害,又和她没什么话可讲,决定不搭理她,自己回房休息。 “夫人,是您挑的水吗?” 这不是废话吗,不是我还能是谁?前头两月陈生还食髓知味,知道心疼她,太阳打西边出来,连挑了两个月的水,今天早上原形毕露了,自己爽完丢下小可人走了,任由她承受婆母的责骂。 一开始他对我不也是如此,承诺亡父会一辈子待我好,先前也确实好了那么一段时间,等到我开始依赖他,再露出本相,冷漠无情满不在乎,甚至有时还会动手,吃准了我离不开他,就算为了小佩,也甘愿忍气吞声。 处于对立立场,还策反了小佩,我却一直对阿照怨恨不起来。我看得出她不是坏人,而且,现在满面桃红的阿照,不正是过去的我吗。 罢了,她也难做得很,寻常女子哪个又甘愿做妾,无非是落入困境被牙婆倒卖,大概率还是被自己的亲人卖掉的,和她生气又有什么用呢。 我尽量语气平静的问答了她:“是我。” 她好像吃了一惊,看向小佩离开的方向,接着转头看向我,浅浅的笑了一下“夫人勿要cao劳,往后这种事交由妾身便好。” 我移开了视线。她这张脸确实生得好看,尤其是笑的时候,愈发楚楚动人,平心而论,我输得并不丢人,我若是男人,并且有的选,肯定也会选这样善解人意的可人,而不是一个成日板着脸的怨妇。 “阿照。”我头一回叫她的名字,并不拗口的两个字,却纠结的差点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