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犹怜(与乖巧妾室的约定)
多未同房,我还道他是不行了,原来只是对我不行。现下他正与阿照行鱼水之欢,动静大的很,就在隔壁房间也不注意些,小佩都快被吵醒了。 话虽如此,我可没有羡慕的意思,反倒是有点心疼身子骨单薄的阿照。和陈生行房简直像在受刑,他做那事时只顾自己,从不管旁人乐不乐意,高不高兴,还总逼着说满意。自己什么水平心里没半点逞量,简直自信的过分。 果不其然,第二天阿照又是没能及时起床,天都大亮了,她才叉着腿虚着步走出来。 婆母脸色铁青,依我对她的了解,定然是怪阿照狐媚子一般勾住了陈生,而且耽误了许多活计,虽然这活儿我也做得,并且已经做好了,但婆母仍是要训斥赖床的阿照。 “看看现在什么时辰了,这个点才起床,是要我这一把老骨头去挑水来吗?” 往日也有这种情况,我一般沉默不语,反正火没烧到我身上,我坐等看戏就行,但早已被收买的小叛徒陈佩不停地摇着我的胳膊,可怜巴巴的望着我,希望我能给阿照求情。 我撇了撇嘴,扭过头去不看小叛徒。这算什么,陈生爽完就走了,水明明是我去挑的,到现在肩膀还疼呢。凭什么还要我给她求情,她是陈生的妾室,又不是我的妾室,轮得到我说话吗。 发现我指望不上,陈佩决定自己上,凑过去窝在婆母的怀里,求着奶奶带她去玩。到底是唯一的孙女,说话还是管用的,婆母歇了教训的心思,带着陈佩出门了,临走前还恶狠狠的提醒阿照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婆母和小佩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