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七年之痒像是恶毒的诅咒,可惜真的生效了。
不作数,岑聿风轻轻抚摸着齐砚颈后的腺体,这里有自己印下的终身标记,也就是说,除了他以外,这世上任何一个人都无法满足他。 他感受着指腹下微微跳动发抖的腺体,再次询问道:“还要分手吗?” omega的弱点显而易见,外面的腺体以及里面的生殖腔,现在这两处都被岑聿风霸占着,齐砚早已成了他手里捏的一滩泥,alpha这边的筹码很足,他轻易找寻到身下人的敏感点,不费吹灰之力就弄得齐砚眼角发红,身体不停打着抖。 齐砚不回答,岑聿风也不追问,他只是收回赏赐般包裹在他身侧的信息素,转瞬间齐砚就遍身冷汗。 岑聿风的意思很明显,只要听话就能好过,再硬的骨头他也有办法掰弯,对待情期的omege,这招虽然阴损,却也绝对有效。 齐砚忍不住掉出大颗生理性的眼泪,他哽咽地听不出声调,“要分手……岑聿风,别再折磨我。” 看在我们相爱过的旧情上,别再折磨我。 岑聿风感到难以纾解的烦闷,即使这般地步齐砚都死犟着不松口,和自己作对难道对他来说有什么好处吗?为什么做错的事的人却可以这么理直气壮? 为什么不能服个软,明明说几句软话他就能让齐砚的发情期舒舒服服度过。 折磨?和自己上床对他而言已经变成折磨了吗? 他没有再说话,只是肆意在omega身体里发泄完欲望,随后抽身离开。 求生的本能让齐砚撑着最后的力气开口,声音沙哑到像黏着砂纸发出的:“给我一支抑制剂……不然我会死的。” 齐砚不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