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七年之痒像是恶毒的诅咒,可惜真的生效了。
“砰”的一声,岑聿风听到耳边碎裂的幻声,仿佛有什么东西在顷刻间四分五裂。 他撑在齐砚身侧的手臂暴出青筋,显然是忍耐到了极致才没有狠狠撕碎他的嘴,他掐着齐砚的脖子将他翻过身,用屈辱的跪趴姿势从身后进入。 他顶得齐砚发不出声,只能吐出些破碎的字段,难耐的闷喘和交织的痛苦在空气里发酵,岑聿风的手越收越紧,几乎要拧断omega本就细弱的脖颈。 齐砚本能地挣扎,张开嘴大口呼吸着,alpha的恶意浓烈他无法想象,甚至时间停留在这一刻,他毫不怀疑岑聿风真的会杀了他。 缺氧让面色变得涨红难看,齐砚艰难地伸手想要掰开脖子上的手指,“滚……你滚!” 齐砚厌恶自己无能的样子,如果可以,他会回敬给岑聿风同样的对待,而不是只能轻飘飘骂出两句颤着声的驱逐。 脖颈上的手指逐渐松开,alpha的气息却像是黏腻的蛇,缠着齐砚动弹不得,隐隐散发的安抚信息素让他变得极其不清醒,齐砚渴望地追随着,直到偏头触碰上alpha微凉的唇瓣才骤然惊醒。 他来不及躲避,就用这种下贱的、送上门的姿势被亲吻,岑聿风的动作带着漫不经心的胜利姿态,仿佛在说,你看,你根本离不开我的。 “还要分手吗?”岑聿风声调很低,带着淡淡的磁性,他诱惑般放出大量安抚信息素,将干渴的omega紧紧包裹住,一丝缝隙都不留,丝毫看不出刚刚吝啬到险些杀死齐砚的人和他其实是同一个。 发情的omega被逼急了的确无法做出正确的判断,说出来的话也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