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一线玉壶倾琼浆,点双灯枕席诉情衷
想到蝴蝶时,好像也能听见心中振翅的声音,臣下低头啄吻天子脊背间浅浅的一道凹陷,蜻蜓点水般一触,旋即抬头道:“陛下调养了这么久,怎么还是这样消瘦?” “嗯……先生……哈啊……朕实不知……”天子被情欲浸透了,一丝不挂,浑身guntang,听见意中人略带责备之意,只能低声稍觉愧疚地喃喃。 臣下俯身跪在他身后,抱着他呼吸间颤动的小腹,按在床上cao进了谷道。 天子接受了意中人的一切安排,只是生育后小腹更加敏感,一摸就一阵酥软,牵动下体也春水流溢。尻仰首伏,本是要效虎姿,如今在绣帐里却好像情欲涌动的狸奴,只会叫春儿一样哀哀呼唤。甚至双臂都无力撑稳,全靠意中人抱着才没整个儿埋在锦绣堆里。 臣下持抱安稳,攻势深密。这个姿势下,女xue内的药玉总往外滑。天子趴跪着翘起雪丘,几次勉力夹紧女xue,又很快因为谷道被cao弄到了痒处软成一团,只能虚虚用手去捂,免得药玉真的掉出来。 碧绿的玉柄在白皙的指间若隐若现,看起来倒像天子欲求不满,一边在挨cao,一边还要拿玉势自慰。 快感积累太多,已经变成漫长迟钝的痛苦,逼得天子清凌凌的眼睛簌簌掉泪,身体下意识想逃到其他地方,心里又记挂着想靠意中人更近。腰肢摇摆不定,浑似风中杨柳般多情摇曳,终于除了意中人的怀抱无处可去。 生育后恢复瘦削的腰十分敏感,绷紧弓起时还是预备逃走的姿势,教人摸摸腰间又酥软成泥,缩回意中人怀里。 从始至终,天子一句拒绝都没说,被cao得狠了才埋在被里含糊抽泣几声,可怜兮兮地呼唤意中人。 “呜……呜嗯……先、先生……呜……哈啊……” 臣下cao得很用力,他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