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一线玉壶倾琼浆,点双灯枕席诉情衷
子情欲更起。春潮带雨,推出了xue里淡紫的残花,也骤然沾湿了臣下的面颊。 天子欲起身擦拭,臣下已用袖子抹了一把脸,又衔起朱红xue口淡紫色的花瓣儿,玩笑道:“紫不夺朱,原是这样。” 天子讷讷,见意中人红润的唇轻抿半破的紫色花瓣儿,两靥忽地飞红。 嫩红的rou腔被cao得微微肿胀,内壁依稀有几处糜艳的深红,可能是适才的伤处,早已不再流血了。更深处,生育过的宫口淡红圆润,形状像一枚小小的玉璧,玲珑可爱。 余至清见天子伤得不重,放下心来,低头吻了吻天子,全做刚刚乖巧的奖励,又取了药玉蘸了止血生肌的乳膏涂到伤处,堵在xue里。 天子这一天实在充实极了,眼睛半开半阖,已有些困倦。 余至清知道他累了,犹豫片刻,还是想趁机试探一下,于是握起天子微凉的手,放到自己半勃的性器上,柔声问道:“陛下能再给臣一次吗?” 天子从混沌茫然里挤出一点清明神智,只觉下体酸胀不已,小腹和yinjing都隐隐抽痛,实在有些受不住了…… 可这是意中人第一次主动索取,天子心中不胜欢喜,努力撑起平常的样子道:“先生想要,朕无所不允。” 天子原本坐在床边,余至清将他抱起,推他趴跪在床上。 天子乖巧地顺着这个姿势不再乱动,只是凌乱的长发黏在汗湿的脊背上,痒得他不时伸手去捉。 余至清低头捞起漆黑如墨的长发,系数从圆润的肩头绕过去,瀑布一样垂到胸前。 有几缕散在锁骨拂来拂去,于是朱红的小痣和绯色的吻痕就在乌发间若隐若现。 拂去长发后,天子肩胛流畅的线条一览无余。臣下不由伸出手,伶仃的骨在掌心下轻轻颤动,像扣住了一只蝴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