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弯月青丝解环扣,临坛竹红帏观阵
点吗?” 余至清低头询问怀里的姒璟,自上而下热烈俯视爱人,又如仰望君王一样诚挚,忍住挺腰cao弄的欲求来等一个应允,却不是为了什么迂腐的礼节,只为了让情人高兴。 余至清久居宫中,渐渐养回了白皙的容色,此时双颊如木槿白花中心一点绯红。额角布满细密的薄汗,从眉尾忽地滚落一滴,啪嗒滴在锦衾上,洇开一朵水痕。 清高名花,忽地沾了一点轻薄雨露。别有一种动人。 姒璟拿一双黑亮眸子怔怔望了片刻,等意中人催促一样低低唤了声,才记起呼吸似的,喘息着伸手,摸了摸还在谷道之外的麈柄,忽然胡乱从枕下摸出一枚悬玉环。 悬玉环大小正好,一掰就成了两弯月牙儿,再一掰又就着淋漓的yin液扣在了意中人的阳具上,紧紧扼住了根部。 余至清没见过这种东西,也能猜到用处,咬着天子耳尖笑道:“陛下想玩闹,倒没什么,只是——哈,不怕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这一笑喑哑低沉,听得姒璟耳根通红,玉茎不应,xue心却抽搐一下,几乎又要高潮了。连忙侧身靠着意中人,舒展了一下酸麻的腰肢,故作轻松,全不把这句忠言放在心上,道:“先生想深一点,就深——嗯啊……” 余至清一手扣着金铃,用尾指勾起铺在面前的画轴,另一手扣着怀里情人的腰窝,忽地站了起来。 他骤然起身,天子就像一柄rou鞘,严丝合缝整个套在了阳具上,一下子被插到了底。 姒璟脑中霎时空白,痴痴怔怔睁大一双眼睛,玉茎虽不能应,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