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弯月青丝解环扣,临坛竹红帏观阵
夕阳透过色如烟霞的床帷,映在帐中一层暧昧的绯红。 御体在欲海情潮里浸润已久,玉色动情后隐隐透出红润,与绯色霞光相得益彰。 湿透了的谷道柔顺地含住蕈首,轻松邀进了一半。阳具迅速擦过浅浅的敏感处,又顶着金铃继续深入,熟稔地破开湿润的谷道。柔嫩的xuerou谄媚地紧贴上去,顺服地裹住客人,跳动的金铃被顶着擦过rou壁,震得腔内阵阵抽动。 姒璟几乎能感受到阳具上搏动的青筋和金铃上雕镂的纹饰,震颤的yin器磨得xue心guntang,又馋又怕,欲拒还迎,从rou腔到腿根颤抖不止。 余至清此时也并不好受。小巧的金铃和硕大的阳具怎能相提并论,谷道再是熟客,乍一进入也箍得太紧了,温暖湿润的甬道死死痴缠,激得金铃在精窍上剧烈跳动。若非他长于克制,早就泄身了,千忍万忍,终于没忍住几声低沉的闷哼。 他平时嗓音清脆,如金玉相击,此时低低呻吟,沉沉如钟,更有一种别样的动听。姒璟虽已yuhuo焚身,为了多听几声,也咬唇忍耐,摇腰沉身,去裹缠体内的阳具。 余至清任由天子主导,只是不知不觉间,已喘息着搂紧了怀中人。 姒璟虚虚坐在阳具上,扭腰摆臀,上下沉坐着taonong,刻意让金铃碾过敏感处,又不肯深坐,激得rou腔痉挛着出水,像一张小嘴含弄意中人的阳具,啧啧有声。 阳具才插进了小半截,上端在温柔乡里不能自拔,淋漓的yin水从xue口流到一直被冷落的部分,下端更觉孤零零的凉意。 “嗯……陛下,能再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