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梅齿酸(席间吃醋搓磨爹爹)
言圆融:“既然贞恕侯身体有恙,罚酒还是算了吧……” 萧皈提高了声音:“今日朕做主,侍郎不必替爹爹推辞。” “臣遵陛下旨就是。” 萧玘重重吐出一口气,咬牙,自斟两杯痛快饮下。 “是了,爹爹从前痛饮达旦尚且面不改色,区区三杯酒而已。” 萧皈终于打算暂且放过他。 宴启。鲷鱼、蜜煎、乳鸽……置于精巧盘中流水送来,然在座三人各有心事,无一人有品尝心情。 筷子停在面前一道白果上,萧玘手有些虚虚地发抖,额上已经覆了一层冷汗。因胃中绞痛愈甚,身下的难过不适竟一时觉不出来了。 萧皈一双眼睛还在上头盯着自己,他不肯失了最后一点尊严,强忍着不伸手去摁住作乱的胃脘,只盼着萧皈今日就此轻放过他。 可哪有那么便宜的事。 酒过三巡,萧皈忽然起了兴致:“七宝池的荷花开得正好,朕有些醉了,想出去走走。” 萧玘原本痛得恍惚,怔了片刻,才发觉萧皈目光直望向自己,那意思不言而喻。 他强压下一阵呕意,双唇颤抖,“臣身体不适……能否容臣先……回宫去……” 玉势戴着归戴着了,可还没有“查验”,怎可能轻易放他回去。高高在上的萧皈剑眉一挑:“宴还未散,爹爹这就要走了?” “陛下,饶过臣这次……” 实在没有力气应付,不如照旧做小伏低,期望萧皈受用。业早已没有自尊。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