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梅齿酸(席间吃醋搓磨爹爹)
日抹着,伤口倒是不那么疼痛了,只是还未好全,萧皈便又变着花样来折磨他。 “侍郎难得进宫,还未好好敬爹爹一杯。” 眼见萧皈直盯着自己,崔明夷想起临行前崔茂叮嘱,叫他莫要拂逆圣上的意思,一时骑虎难下,张了张口,“……正是。” 萧皈复又望向另一边:“这酒爹爹今日是推脱不掉的。”他意有所指地,“前几日,我们不都说好的么?” 这便是明晃晃威胁他的意思。今日无论怎样,他都逃不掉一番搓磨,纵有万千恨,萧玘也只能默然望去一眼。这鸿门宴,不止是崔家——他不敢保证,萧皈不会对阿宝动手。 僵持间,内侍顺势将酒杯斟满了。 他迟疑片刻,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萧皈面上虽是笑着,然暗暗咬住后牙。 想起年少时他撞见崔家的小公子进宫伴驾。春日里,崔明夷同萧宝英在御花园扎了风筝来放,崔昭仪领着蹒跚学步的萧彻,萧玘亦在旁边笑望着。 愈发显得自己如那外人一般。 萧玘身体欠佳,他不是看不出来。只是当初他对他如此激烈地反抗,如今为保全这爱婿,竟也愿意逆来顺受了。 他倒要看他能忍到几时。 “罚酒三杯,爹爹可别驳了侍郎的面子。” 烈酒下肚,原本空荡的胃袋辣辣地刺痛起来。萧玘缓过一阵,紧抿着唇死死盯着面前酒盅,一时间气氛微妙的古怪。 崔明夷见他神色勉强,起身朝萧皈略一施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