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眼圈搔刮/正面体位猛C灌浆/G/止/事后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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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都发不出来,张大了嘴巴,也只能从喉中发出断断续续的气音,他无声地抽泣着,却根本流不出眼泪,实在痛极了便用指甲在秦义后颈留下道道抓痕。 秦义并未因为温阮这无意识的小小举措而发怒,反倒觉得那爪子像小猫爪子似的,挠在他皮肤上的时候,微痛中又带着丝痒意,一下一下如同挠在了他心尖上,让他更加心痒难耐。 他像抱着一只又娇又软的猫咪般将温阮牢牢禁锢在自己怀里,不舍得将rou根拔出许多便又狠插回去,每一下冲撞都必须顶到zigong最深处,切切实实地撞在内壁上才肯罢休。 温阮的小腹不断被顶出阳物的形状,整个zigong因为过于粗暴的牵拉而摇摇欲坠,温阮毫不怀疑若是他在此刻突然将性器连根拔出,自己的zigong也将会毫无阻碍地被拽出体外。 “呜……不……不要了……” 温阮断断续续地啜泣着,将额头抵上秦义宽厚的肩膀,哀声求饶,可他的嗓音早已沙哑,又沾染了情欲,这让他的求饶听起来非但不诚恳,甚至还有些欲拒还迎的味道。 秦义愈发兴奋了,更为凶狠地cao干他,一边用下体向上顶撞的同时,还不断地将温阮的身子向下拉扯,一次又一次撞向自己,用双倍的冲击力去捣弄已经快要破皮流血的花xue。 也不知是身体逐渐适应了那非人的尺寸,还是花xue当真已经被cao烂了,温阮慢慢地感受不到疼痛,在又经历了短暂的麻木之后,熟悉的快感又从身体最深处一点一点地蔓延而上,很快化为无法抵抗的浪潮,一波接着一波,销魂蚀骨。 而与此同时,秦义那生长于包皮根部的一圈细软毛发也发挥了它的效用,温阮初时见那东西还只是觉得畸形又恶心,但谁知正是那最不被人待见的东西,才是秦义这根宝贝最值得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