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眼圈搔刮/正面体位猛C灌浆/G/止/事后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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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秦义下一个吻便落在了他的脸颊上。 秦义稍有愣怔,粗暴地捏着他的下颚将他的脸掰回来,温阮与他对视片刻,竟颤颤巍巍地张开嘴,讨好般地主动吻了上去,就像在为自己方才下意识的抗拒而道歉。 秦义的脑袋哄地一下炸开了,这无声的邀请仿佛胜过千言万语,他过于简单的脑袋和过于发达的肌rou朝着两个极端冲刺而去,一个停止运转,另一个飞速充盈。 秦义的动作有着与他野性的外表相符合的狂放,交媾方刚开始便大开大合,尖利的犬齿反复啃咬着破损的咽喉,锁骨,肩头,乃至胸口,像是要将对方拆吃入腹一般狂热,在各处留下渗血的齿痕。 温阮痛到浑身颤栗,凶狠的冲撞几乎将他的骨头都摇散了架,恍惚间他觉得身上趴着的是一头真正的野兽,那野兽龇着獠牙,青面狰狞,吐出的热气几乎要灼伤他的皮肤。 温阮睁着无神的双目,没有焦距的眸子不知望向哪里,他的眼泪已经流干了,眼睛肿得像两颗核桃,没了麻绳阻碍的嘴唇细细地颤抖着,原本小巧的唇瓣因为过于用力的吮吸和频繁哭泣而变得艳红肿胀,如同涂了上好的胭脂那般娇嫩欲滴。 但他仍然是活着的,是清醒的,即便他看上去似乎已经崩溃了,但若是仔细观察便会发现,在那黯淡双眸的最深处,仍然留有一丝隐晦却顽强的光亮在悄然闪动着,无论如何都不肯放弃。 此刻的温阮处处都散发着不同寻常的美感,犹如狂风暴雨中瑟缩的野玫瑰,于支离破碎中蔓生出不可思议的生命力,残酷的要命,也性感的要命。 秦义几乎是发了疯一样地cao他,那硕大的,足以填满整个zigong的rou刃在温阮窄小的体腔内横冲直撞,凶狠的力道几乎将内脏都捅到移位。 温阮痛得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