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裸虐:受燃香烙烫,母狗林青青写于婉转悲泣中
拿一把普通的水果刀插进我的趾甲缝里往上撬开,然后便可以用钳子轻易地拉掉它。他拉掉一个,我“哎呀!”一声。 这一回他给我留下了两个大脚趾。他在地上摸了一阵找到两根上午剩下的竹签,先用劲插进我的趾甲缝里,再顺手侧过手中的铁钳一下一下地往里面钉,我的心痛得一下一下地往喉咙口跳。我忍不住张嘴,涌出来的都是胃里酸苦的水。 现在大家聊着天、笑着,若无其事地把粗铁丝套在我刚被插进竹签的大脚趾根上,用钳子把接头拧起来。已经很紧了,可还是一圈一圈地拧下去,直到铁丝整个地卡进了皮rou深处,然后再去拴上另一个大脚趾。我在我自己喊痛的间隙中听到了趾头里“卡嚓、卡嚓”的断裂声,不知道断的是竹钉子还是我的骨头。 1 留出来的铁丝接头和麻绳绕在一起,把我往树上拉上去,一只脚挂在一侧的树杈上,而另一只脚挂到另一侧,直到我的头顶离开地面。 承受我全身重量的两个脚趾像是断了似的痛,我的脸被涌进来的血液涨得通红,全身却一阵阵发冷,汗水像小溪一样倒灌进我的鼻孔和眼睛。有人用粗糙的手掌使劲磨挲着我朝天大大地展开的生殖器,他的尖指甲从我大腿根上胖乎乎的rou缝里划来划去开始,一直搔到我中间的rou唇下面。倒挂着被人抚弄的感觉使我从心底里发抖,他们哄笑着,然后皮带“啪”的一声抽在上面。 “妈呀!”我惨叫,身体不由自主地乱扭:“脚啊!哎呦……我的脚啊!” 紧跟着我叫出了第二声。 他们停一会儿,让我好好体会一下全身各处的痛,等我刚有点平静便再往那里抽上去。 闷闷的痛,闷得人要发疯,我又尖叫。 他们就这样打下去,打到我再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