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裸虐:受燃香烙烫,母狗林青青写于婉转悲泣中
新的花样是竹签,有人已经削好一把了,两寸来长。用手掌托起我的rufang,往乳晕上用力扎进去,只剩一个小尾巴露在外面。再拿一根,转过一点角度再扎进去。四、五支竹签把我的rutou围在中间。这才只是开了个头,我眼睁睁地看着小小的签子绕着圈扎满了我的两只rufang,她们现在看起来像是一对血淋淋的小刺猬,真可怜。 把我解开了,我坐在大树下发呆,想吐。阿昌握住我的一只手看:“整整齐齐的手真好看啊,读了那么多书,从来没挖过木薯吧?” 我的指甲修得很认真,很尖,这十来天还没被他们糟塌掉,铁钳可以很结实地夹住她们。把我的一双白晰纤细的手捆紧在树干上,第一个被挑中的是我右手的中指。阿昌握紧钳子向外用力,我便看到我的指甲片与它根基上的rou脱离了开去,泛起半圈鲜血。阿昌摇晃着钳子,再把它往回推回来,我尖叫了起来。他再拉,我的指尖就只剩下淌血的嫩rou了,还掀起了一块rou皮。 阿昌把连着血筋和rou丝的指甲给我看,扔掉它,再夹紧我的食指。 他一个手指也没有放过,然后告诉我说:“等着吧母狗,下午就轮到你的后爪了。” 中午强迫我独自跪在大太阳下面,铐在身前的双手从十个指尖上往下滴血,插满着竹签的一双rufang像是两个种遍了树苗的小山包。两个什么也没穿的当地小男孩一直跑到我身边来,好奇地盯着我的胸脯,其中一个伸出一个指头碰了碰我乳尖正中插着的那根竹签,用华语问:“你不痛吗?” 保镖们在树荫下休息、吃饭,悠闲地准备着下午再干一场。 按照阿昌他们的命令,我坐在地上往前伸直腿,把手捆到身后,镇上没事的人们又一圈圈地围了起来。脚趾甲不太好夹,不过这难不住巴莫,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