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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夫人这才面sE稍解,示意他起身,“是吗?那你可不要令我失望。痛吗,今日的痛只是皮r0U之苦,若不奋发崛起,来日就得被践踏如蝼蚁,需要割舍得更多,那才会是附骨之痛。” 郁婉见状忙去搀他,但心情复杂,什么也说不出。 周伯忽来通传有客至。 引进门,是个差使,行礼后道:“夫人,是我家二公子送给小姐的,说是,还债。” 郁婉闻言脚步一顿,心中一突。 “不知府上是。” “萧府,萧少傅。” 郁婉懵然摇一摇头,表示不知。郁昭望着她还婆娑着泪的双眼,也不追究。 “有劳了,周伯,送一送客。”郁夫人冷笑一声,又有几分称心,“郁昭,看来人家倒有她自己的想法。” “……” 感受到郁婉的滞步,郁昭反而加快脚步,倒像是他拖着她走似的,他的面sE也愈加凝重。 她忍着伤口撕裂的痛,为不让他担心,故作镇定,“哥哥你走慢点。卫童去找大夫了,我这里有鸣桐准备的伤药,我先给你敷一敷吧。” 他闻言才从思绪里回转,“你也是病患,这么轻易穿着单衣就出门,可别伤上加伤了。” 他才说完,她便打了个喷嚏。 他叹道,“你看吧,快先进屋。” 适时二人已至郁昭书房。她说什么也要亲手给他敷药。 他自己脱了上衣,衣物离开皮肤,拉起黏连的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