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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里应外合?”旻言眉峰微挑,眸中是洞隐烛微的自得。 霁珩闻言不免惊愕,看向旻言的眼神多了几分探究。 什么意思?他知道靖安王私藏兵马?霁珩讶然,上回他撞破城郊外那批玄铁器,也只根据原书剧情推断为旻瑜的手笔,不敢说十成,可旻言却一口道出他豢养私兵,显然是查到了什么。 那自己那张底牌岂不是作废了? 虽说他那夜就打算告知旻言作为免罚的交换,可谁让这人实在太混蛋了呢! 思及此,霁珩神情更是变得有些古怪。 旻言瞧着面前人这反应,觉得好笑:“怎么不说话?” 霁珩清了清嗓子:“你怎么知道靖安王在京中有私兵?” “这么说来霁卿也知晓此事?知情不报,该当何罪啊?” 话是这么说着,可男人眼底带笑,并非真有惩他之意。 霁珩坦然:“你我之间信任浅薄,我自是要留些你感兴趣的筹码,既你已知晓,现在便没用了。” 说着淡定地耸耸肩,好让自己看上去底气足些。 “不算没用,若非你言申屠入京是引狼入室,又急于在冬宴这日不惜千方百计也要阻挠,孤还真未必识得申屠的真面目。”旻言神色真切,谈及申屠赤,回忆道: “他少孤几岁,幼时便一直是扶不上墙的纨绔性子,还以为他这些年不曾长进,倒是孤小瞧了。” 恐怕建宁王当初便是计划如此,申屠赤越是恶劣纨绔,旻言对他的防备越小,可惜